1变为5
2变为4
3变为3
4变为2
5变为1
6.超未来时间观
把第5题得分转换后,将所有问题的得分相加并除以10.
得分:
西方最常见的六大时间观念
西方最常见的六大时间观念
2010-07-2917:52:16xxduan
1.过去的积极时间观:以波利(Polly)为例
波利35岁。波利接受我们的测试时,十分赞同如“童年熟悉的场景,声音,气味往往带回了很多美好的回忆”和“对我来说,回忆过去是件快乐的事情”那样的描述。对于波利来说,过去是令人满意的。她和丈夫以及两个孩子居住在一座维多利亚式的旧房中。波利和她的丈夫在上学的少年时代就确立了关系。作为一个全职家庭主妇,她希望孩子能够多享受一些她曾经经历过的生活。她的很多朋友形容她温暖、多愁善感、友好、快乐和自信。她很少焦虑、抑郁、咄咄逼人。
大多数夜晚,波利为家人做晚饭,然后他们围着家里的大餐桌吃饭。波利喜欢听老歌,看经典电影。她同样热衷于主持家庭聚会和妇女联谊会活动。波利管理家庭财务,她很节省,大部分钱都存在银行储蓄账户里。波利戴着一块由祖母留传下来的机械手表。
过去的积极时间观念所得到的对过去的态度,不是一个对于好事和坏事的客观记录。对于过去的积极态度,可能反映着人们真正经历过积极事件,或反映着使人从艰难中奋起的积极心态。个体在心理上“认为”过去发生过怎样的事情,要比“确实”发生过怎样的事情更容易影响他们现在的想法、感觉和行为。尼采(Nietzsche)有句名言“杀我不死,令我更强大”是对这种态度最好的诠释。经历过痛苦事情却以一种积极方式回忆这种经历的人可能会变得富有活力和乐观向上。
如果你在过去的积极时间观部分获得高分,恭喜你!如果你没有,你还有一次自我发现和成长超越自我的机会。第三章将展示我们关于过去的观点有多少是不完善的和可变的。
2.过去的消极时间观:以内德(Ned)为例
内德四十岁。当他参加我们的测试,他很赞同如“我常常想有些事我本不该那样做”和“过去的痛苦的经历时常重现在我的脑海中”那样的描述。对于内德来说,过去是令人失望的。内德希望他的四个孩子能够避免他所曾遭遇的痛苦经历。他没有很多亲近的朋友,他为数不多的熟人形容他不快乐、沮丧、焦虑和害羞。有时,内德变得非常沮丧,发脾气并扔东西。他很少锻炼或有任何娱乐,自控能力差容易冲动,并且喜欢赌博。尽管内德精力并不旺盛,但他也常常忙个不停,这样他就可以甩开那些盘旋在脑中的对于过去的痛苦记忆。
第三章过去——如何透过今天看待昨天
第三章过去——如何透过今天看待昨天
2010-07-2917:51:46xxduan
不能牢记往事的人,是注定要重蹈覆辙的。
——乔治·萨塔亚纳(GeorgeSantayana)
以往发生的事情大致可以分为两种:可能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和那些不重要的。
——拉尔夫·英格(WilliamRalphInge)
a菲利普·津巴多的一段回忆
我5岁时,患上了严重的百日咳和双叶肺炎。1939年那个时候,青霉素和磺胺类制剂这些神奇的药还没有出现,因此并没有任何有效的治疗方法。我和上百名孩子一起被隔离在纽约的威拉德·帕克(WillardParker)儿童传染病医院,这家医院为患有传染病的穷孩子建立了一间慈善病房。这些可怜的孩子都患有这样或那样传染病,比如小儿麻痹症,结核病和猩红热。来探病的人包括家长,只有在礼拜天(和他们的孩子)有两小时的见面时间,而且只能通过隔离感染的玻璃窗和孩子交流。护士们戴着外科口罩,管理那些孩子,将他们整齐地排成一排睡在幼儿床上。除了读一些破旧的笑话书之外,没有收音机、电视、电子游戏,或者其他任何可以用来娱乐的东西,因此我很快的和那些临近床铺的孩子建立起了很好的友谊。但这些友情没能持续太久。
很多个早晨我都会醒来后发现靠近我的幼儿床空了,并且床上都被收拾的一干二净。当我寻问有关那个昨天晚上还在床上的小朋友时,他们告诉我这个朋友已经在夜里“回家啦”。但事实上,我的朋友已经死了,而且尸体很快就搬走了,以免其他孩子感觉恐惧。护士和我们试图去否认这个客观事实:这些孩子已经死了。起初我很羡慕那些离开的朋友们,他们回家了,但不久我就认识到,他们的生命被抢走了,他们的未来被抢走了。
无论如何,凭借父亲的输血,我得以侥幸从这五个月的折磨中存活下来。我在氧气篷里呆了很长时间,这期间当寒冬的天气允许外出的时候,我的家人会在星期天从很远的家来医院探望我。我能活着出院,部分原因在于我发明了一些游戏和活动,附近床位的孩子也都参加了,例如划船到尼罗河捕捉巨大的白色鳄鱼。另一种生存策略就是一天两次很认真的长时间祈祷:早上,向上帝祈祷,感谢上帝我又活过了前一个夜晚,祈告上帝给我力量去承受新的一天。夜晚,当魔鬼的身影仿佛笼罩着医院阴暗的病房时,我也祈祷他能够放过我。事实证明这种双重祈祷是很值得的。
那是一段充满恐惧的日子,因为孩子们不断地哭泣、咳嗽、喘息和死亡。但是,我活过来了。我能存活的一个原因就是我祈求一个更好的未来。我充满了对它的生动想象:和兄弟朋友如何玩耍,我自己会有多大个头,有多强壮,有多健康。我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可能出现在未来的自我,以此得以度过那些我每天不得不面对的梦魇一般的生活。
奇怪的是,这个痛苦的经历结束后,当我在回忆中将这段经历看成我在学前学习读书和写字的经历;当成我学习如何讨好护士小姐的经历;作为我学习怎样通过一些充满想象力的团体游戏和其他孩子交往的经历,我已然将我的消极的经历转换成为一种积极的体验。作为一个幸存者,我已经学会了自我独立。在1939年,当我因双叶肺炎和百日咳住院时,10岁前死亡的孩子中,有50%的孩子死于肺炎、流感、肠炎和腹泻,另有13%的孩子死于结核病、白喉、痢疾和猩红热。因此,有63%的在我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大约每十万人口中有两百个1到10岁的孩子)都因患有我那种传染病或类似传染病而死亡。此外,我又是被“隔离”在专门治疗传染病的医院,那我就暴露在其他各种传染病包括小儿麻痹症之中。我能成为这些鲜见的幸存者中的一员真是既令人震惊又让人倍感幸运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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