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呀!”
“他又抓起我的手,把它放在他腿上。他裤裆上的扣子已经解开,我特别害怕。但他不让我把手收回,我只好把他推开。他于是停下车要把我推出去,我求他别把我扔出去,我说:‘你开慢点,我再干那事。我害怕。’他用手绢把阴茎擦干,又开了起来。他开始说一些下流话……”
“什么话?你记得他说什么啦?”
“哦,我不想再提……那太恶心了。”
“你都给我讲了这么多,没什么不好启齿啦。”我说。
“好吧,既然你想听。他说:‘你就是我想搞的那路货。我想干你想了好长时间啦。我喜欢你屁股的扭动。我喜欢你的乳头。你不是处女,跟多少男人上过床?’都是这类的下流话。”
“你是在引逗我吧,”我说,“接下去,什么都告诉我吧。”
我看得出,她太兴奋了,想一吐为快:“我们都不必再伪装什么,既然我们俩都乐在其中。”
“后来坐在后面的那个男的想交换了,这可吓坏我了。我惟一能做的就是装着想先跟身边的这个搞。他想立刻停车出去玩。我哄他说:‘开慢一点,我一会儿就跟你干。我……我不想他们马上全上来。’瓦尔,我跟你讲,我以前从未摸过那么大的玩意儿,他肯定是头野兽。”
“听着,”我打断她,被她的故事刺激得很激动了,“说实话吧,有那玩意儿握在手里,你肯定特别想干那事。”
“等等,”说着,她的眼睛熠熠发光,“吻吻我。”她的舌头在我嘴里搅动,“哦,天哪,现在我们要能做爱就好了。这真是折磨人,我已经有点儿受不了啦……”“别离题呀,接下来呢?他干什么啦?”
“那东西那么大,瓦尔,说实话,我从未见过那么大的玩意儿。他什么都让我干。
他一直都摁着我的脖子,我几乎都要疯了。”
到这会我已经快到高潮了。我的阴茎像根流油的蜡烛在抽动。我心想:“管他是不是淋病,今晚得做爱了。”
歇了一会儿,她继续讲她的故事:“他让我坐在车的一角,抬起腿,他只用一只手开车,汽车在公路上盘旋前进,颠簸得厉害。而那两个姑娘到这会儿开始一丝不挂,唱起淫秽的小调。不知道车开到哪儿啦,也不知到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害怕极了,一点儿也没有激情。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他们是恶棍。我只想着逃走,我吓坏了……”
“看在上帝的分上,别停下来,”我说道,“接着呢?”
“嗯,他把车停在了一块收割后的麦地旁。不能再犹豫不决啦。坐在车后面的两个姑娘想把衣服穿上,但那两个男的把光着身子的她们推了出去。她们尖叫着,其中一个下巴磕坏了,像木头一样摔倒在路边。另一个开始交叉紧握十指,好像是在祈祷,但她已经吓得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在他身边等他打开车门,然后我迅速跳下车,开始在田野上奔跑。我的鞋跑丢了,脚被庄稼的残梗扎疼了。我拼命往前跑,他在后面紧追。后来他追上了我,把我的裙子扯掉,然后我看见他抬起了手,随后两眼直冒金星,什么也看不见了,就觉得他骑在了
我身上,像头野兽似的乱抓乱挤。疼极了,我想喊却又怕他再打我。我躺在那儿,吓得浑身僵硬,让他乱搞。他咬我的嘴唇,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肩膀,我的乳头。他一刻都没停,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我想我的内脏都被捣碎了。我哭了起来。‘不许哭,’他说,‘要不我就踢掉你的下巴。’我的后背刺骨地疼。
他躺在那儿,眼珠子乱转,嘴巴张得大大的,呼吸很急促,然后他把我拉到他身上,把我推来搡去,好像我是根羽毛,又把我拧过来拧过去,好像我是橡皮做的。‘这下舒服多了,’他说,‘你这次表现还可以,贱货。’他又用两手抱住我的腰,让我使尽全身的力气陪他玩。瓦尔,我发誓,我一点儿感觉也没有,除了好像有根利剑插进了我的体内似的灼痛。片刻之后,他又把我掀翻在地,像狗一样趴着。他害得我的头都埋进了泥里,土都溅进我眼睛里了,疼得很。我再也受不了,低下头,我听见他说,‘他妈的!’然后他肯定又打了我,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我醒来时,冷得发抖,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地上湿漉漉的,而我孤零零一个人……”
说到这里故事告一段落,后来又有一个又一个故事。我急切地想听她的故事,几乎都忘了听她故事的意义,就是证实她得过那病。她最初没意识到是哪种病,因为刚开始像是痔疮,她也断定是因为躺在潮湿的地上干那事引起的,至少这是大夫的诊断;然后病症就显示出来是淋病,但她及时去看了医生并治愈了她的病。
这些故事听起来挺有意思的,一想到我更关心她的病,另外一件事突然显得格外重要起来。我没怎么注意听她故事的后半部分,也就是她怎样站起来,求别人搭车到纽约,向弗洛莉借了些衣服,等等。我记得打断过她,问她被强奸是多久以前的事,在我印象里她的回答相当含糊。但当我把几件事联系起来,我突然意识到她提到过卡鲁瑟斯,提到过在他那儿住,给他做饭什么的。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但我告诉你,”她说,“我去他那儿是因为我当时那副样子不敢回家。他特别和蔼,待我就像对待自己的女儿。我去找的就是他的家庭医生,而且是他亲自带我去的。”
我猜她和卡鲁瑟斯一直住在我们俩约会的那个地方,那次他出乎意料地走了进去,满腔醋意。但是我错了。
“在那之前我跟他很早就已经认识了,”她说,“他那会儿住在城里。”她还提到了那时和卡鲁瑟斯住在一块的一个著名的幽默小说家的名字。
“你那时还几乎是个小孩吧?除非你现在跟我瞒了岁数。”
“那时我十九岁。战争期间我从家跑了出来,我去了新泽西州,在一家军工厂工作。我在那里只干了九个月,卡鲁瑟斯就让我辞职回去上大学。”
“那你的确完成学业啦?”我问,被所有这些前后矛盾的事实搞得有点糊涂了。
“我当然大学毕业了。我希望你别再……”
“而你是在军工厂遇到卡鲁瑟斯的?”“不是在那里,他在附近一家染织厂上班。他那会儿不时带我去纽约。我想他是那儿的副董事长,不管是什么,他高兴上哪儿就上哪儿。他常常带我去剧院,去夜总会,他喜欢跳舞。”
“那时你没跟他同居?”
“没有。那是后来的事。即使是在城里,在我被强奸之后,我都没跟他同居。我给他做饭及干其他家务,以报答他为我做的一切。他从没叫我做他的管家,他想娶我,但他不忍心抛弃他妻子。她有点无能……”
“你是说性无能?”
“我给你讲她的故事,有什么意义呢?”
“我真的被你搞糊涂了。”我说。
“但我一直在给你讲实情。你让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又不信我的话。”
这时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那次“强奸”(也许并不是强奸)就是不久以前的事。也许下流的“意大利佬”就是北部树林里的那两位喜欢跟女人调情的守林人。深更半夜,驱车兜风,车上还有受了挑逗极想放荡一下的姑娘,肯定会有不只一次的“强奸”案发生。清晨赤裸着身体,一个人站在田野里,遍体鳞伤,子宫壁脱落,直肠被捣烂,鞋也丢了,眼睛青一块紫一块……这一类话都是一个浪漫的年轻女子在不小心失身之后编出来的故事,而这次失身带来的结局是染上淋病和痔疮,尽管与淋病相比,痔疮看起来算不了什么。
“我认为我们明天最好去看病,我们两个都去做一次骨盆检查。”我平静地说道。
“我当然会跟你一块去的。”她答应了。
我们静静地互相拥抱在一起,随后长久地做爱。
我有一种预感,她会找借口推到后天去看病。那时,如果查出我有病,那就可能是我传染给她的。我认为这种想法太荒唐。通过检查,医生可能说不是她传染给我的,就是我传染给她的。可除了通过她,我怎么会染上淋病的呢?
入睡前我又了解到她的处女膜是十五岁时破的,那实在是她妈的过错。在家里他们老是谈论赚钱,赚钱,赚钱,都快把她逼疯了,于是她在电影院前面的一个小商亭里当出纳。不久一个大老板注意上了她,全国各地都有那个老板的电影公司。他拥有劳斯莱斯名牌轿车,穿着考究,脚上套着鞋套,手上戴着柠檬色的手套,衣服纽扣上别着鲜花。他挥金如土,总是从他那大皮夹子里抽出一张张百元面值的钞票。双手戴满了钻戒,指甲修剪得十分精细。年龄猜不准,可能不到五十岁。性欲旺盛的男人总是要四处打野食的。她当然接受了他的礼物,但并没有跟他胡闹。她觉得自己能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那时家里总在给她压力,不管她给家里多少钱,从来没有够用的时候。
于是当一天他问她是否愿意和他一起去芝加哥办一家新的剧院时,她同意了。她肯定能很好地控制他,而且她极想离开纽约,远离她的父母。
他的行为举止就像一位完美的绅士。一切进展顺利:他给她一笔可观的费用,给她买衣服,带她去上等的地方,全都和她想像的一样。一天晚饭后(他本来已买了戏票),他直截了当说他想知道她是否还是位处女。既然她的贞操是她的骄傲,她太想向他证实了。但是使她奇怪的是,他然后开始对她坦白说这花了他很多钱,也使他自己陷入了窘境。显然他无法控制这种欲望,他承认这很堕落,但他已习惯了这种纵情享乐,他不想有所改变。他暗示说他的行为一点儿也不粗鲁,他对他的性伴侣总是很温柔体贴的。毕竟,她们以后还把他当做财神爷呢。每一位少女迟早都得成为少妇。他甚至还说什么,既然这是迟早的事,把这第一次让给在行的专家,不是更好吗?许多年轻的丈夫都笨手笨脚的,毫无经验,他们的妻子后来都有些性冷淡了。他坚持认为许多不幸的婚姻也许就跟新婚之夜有关。
总而言之,听了她的叙述,让人觉得他是一个相当精彩的鼓动家,不仅精通奸污少女,还有一套理论。
“我告诉自己说,”莫娜接着说道,“我就跟他玩一次。他许诺说会付给我一千美元。我知道这一千美元对我父母意味着什么,我也觉得可以信任他。”
“所以那天晚上你们没去看戏?”
“不,我们去了。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他说那就不用急了。我也不担心,他向我保证过不会太疼。他说他相信我的能力;他观察我好长一段时间了,他知道我会表现不错的。为了表明他的诚意,他提出先给我钱,我没有同意。他一直待我不错,我觉得我应该先干活再拿钱。瓦尔,说实话,我开始喜欢上他了。他很精明,没逼我干,要不然我会恨他的。因为他根本没强迫我,所以我对他相当感激,尽管后来的情况比我想像的要糟。”
我正在琢磨她这句话的意思,她自己又接下去说了:“你知道吗?我的处女膜特别厚实。有时有的人还得动手术,但当时我对这些事都一无所知。我想会有点儿疼,会出血……过一会儿……然后会……然而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花了几乎一周的时间才弄破它。我得说他很喜欢我,而且他特别温柔!也许他只是装作它太厚实不好弄破,也许他只想拖延时间,何况他也不够彪悍。他不像有些畜生那样说下流话,他是个肉欲主义者,他看着我,教我怎样扭动身体,给我讲各种姿势。天哪,这样本来可能会持续更长一段时间的,如果不是有一天晚上变得过于激动的话。它让我疯狂了。”
“当时你真的很喜欢?”我问。
“喜欢?我都疯了!当我抓住他,用尽力气把他按倒在地的时候,我知道这肯定把他吓坏了。‘我要你!我要你!’我喊道,压在了他身上,咬住他的嘴唇。那时他失去了的控制,开始猛烈进攻。我觉得有些疼,但还是不停地扭动身体。我肯定能有四五次高潮,我想全部感受到。不管怎样,我不再害羞,也不再担心,我只想性交,再不管疼不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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