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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

时间:2013-10-31 10:01:33  来源:  作者:叔本华  
简介:“世界是我的意志、世界是我的表象。”完成这本书的时候,叔本华只有28岁,这部后来影响了包括尼采、瓦格纳、托玛斯·曼甚至存在主义的哲学名作,包含了叔本华哲学的一切细节,其后他漫长一生都只不过是在解释或补充这部著作。这位被称为极忧伤、极悲观的哲学家,以他的唯意志论和忧伤语调征服了无数后辈,他认为“人生有如钟摆,摆动在痛苦与倦怠之间……当人们把一切痛苦归之于地狱,那么剩下来属于天国的只有倦怠。”...
  不过这一切都是基于独断哲学和批判哲学或超绝哲学之间的根本区别的。谁要弄明白这一区别,在一个例子上生动地看到这一区别,他只要把莱布尼兹的一篇文章当作独断哲学的标本读一遍,就可极简便的做到这一点。这篇文章的标题叫做《事物的根本起源》,第一次发表于厄尔德曼出版的《莱布尼兹哲学著作集》第一卷第 147页。在这里就正式是以实在论一独断论的方式,利用着本体论和宇宙论的论证,以那些永恒真理为根据,先验地描绘了世界的起源及其优异的属性。——[文章]附带地也有一次承认过经验提示的恰好和这里指证的世界的优异性正相反,可是这就得对经验示意说:经验对于这一点一无所知,哲学既已先验地说过了。经验就应该住嘴。——作为整个这一方法的敌对方面,现在就有批判哲学随康德而出现于世了。这个哲学恰好是把那些为这一切539种类的独断论奠基的永恒真理变成了它的问题,恰好要探讨这些真理的起源,于是就发现了这起源是在人的头脑中;即是说在这里这些永恒真理是从专属于人的头脑的,为了了解一个客观世界而装在头脑中的那些形式中产生的。所以说这里,在脑髓中,[才] 是为那堂皇的独断论建筑物提供材料的石矿。而这批判哲学,由于要达到这一结果就必须超出前此所有独断论所根据的那些永恒真理之上,而使这些永恒真理自身成为探讨的对象,就也成为超绝哲学了。从这一点出发就可进一步得出结论说这个客观世界,如我们所认识的那样,不是属于自在之物自身的本质的,而是这自在之物的单纯现象,[同时这客观世界又]正是为先验地即在人类智力[亦即脑髓]中的那些形式所决定的,所以客观肚界除了现象之外也不能包涵什么。
  康德虽然没有达到现象即作为表象的世界,而自在之物即意志这样的认识,但是他已指出这显现着的世界既是以主体也同样是以客体为条件的。当他把这世界的现象的,也就是表象的最普遍的形式孤立起来时,他指出了人们不仅可以从客体出发,而且同样也可从主体出发认识到这些形式,并得按其全部的规律性概览这些形式。又因为这些形式本是主体客体之间的共同界线,他作出结论说人们由于追究这个界线,既不能透入客体的内部,也不能透入主休的内部,随之而是[人们]决不能认识到世界的本质,决不能认识自在之物。如我即将指出的那样,康德并不是从正确的方式而是借[论点的]前后不一贯导出自在之物的,为此他不得不多次的,不能自禁的侵犯他学说的这一主要部分而自食其果。他没有直接在意志中认识到自在之物,但是他已向这认识走了开辟[新途径]的一大步,因为他论述了人类引为不可否认的道德意义是完全不同于,不依赖于现象的那些法则的,也不是按这些法则可以说明的,而是一540种直接触及自在之物的东西。这就是用以看他的功绩的第二个主要观点。
  我们可以把彻底摧毁经院哲学看作第三个主要观点。这里我想以经院哲学这个名词一般地称呼从教会长老奥古斯丁起直至紧接康德之前而结束的那一整个时期,因为经院哲学的主要特征究竟是邓勒曼很正确的提出的特征,也就是各地占势力的宗教对哲学的统制监护作用。[在这种监护之下,]给哲学剩余下来的[工作]除了证明和粉饰宗教规定的那些主要信条之外,实在什么也没有了。那些正式的经院哲学家,直至苏阿内兹,毫不隐讳的坦然承认这一点。后继的那些哲学家比较是无意识地做着这种事情,或者总不是自认是在这样做。人们认为经院哲学[的时期]只可算到笛卡儿约一百年前,然后随笛卡儿就开始了一个自由研究,不依傍一切现行宗教教义的崭新的时代;可是在事实上,这[种自由研究]却不得归之于笛卡儿及其继起的后辈,可以归功于他们的只是自由研究的外表以及多少有些向往自由研究的努力。笛卡儿是一个精神非常卓越的人物,如果人们念及他的时代,他所成就的也就很大了。但是如果人们把这种为他曲谅的考虑放在一边,而从人们后来追誉他的 [一些角度,如从]解脱了一切束缚的思想自由和不受拘束的个人探讨那种新时代的开始[等]来衡量他,那么,人们就必然会发现他虽然是以他那种还缺乏真正严肃[意味]的,因而是那么快那么坏地表达出来的怀疑来装出一副面孔,好像他想一下子就把早年注入的,属于时代和民族的那些成见的一切束缚丢个一干二净似的,但是他只是一时在表面上这样作,以便随即又粑这些东西拾起来,并且越是牢固的握住不放了。笛卡儿所有的后辈也正是这样作的,一直到康德。因此歌德的一首诗倒很可以用到这类独立自由思想家身上来[,歌德写道]:
  “我看他,请你阁下允许我这样说,
  就活像腿儿细长的一只鸣蝉,
  它总是飞,边飞着边跳,
  于是立即又在[丛]草中唱起了它的老调。“
  康德有他的理由[故意]装出那副面孔,好像他也只有这么个意思。但是从这次伪装的一跃——这是被允许的,因为人们原已知道这一跃是要回到草里来的——,却变成了一飞[冲天],站在下面的那些人现在只有赶着看的份儿了,再也不能将他捕回来了。
  所以康德是敢于从他的学说出发,指出所有那些据说已是多次被证明了的信条是不可证明的。思辨的神学以及与之相联的唯理主义心理学都从康德手里受到了致命的打击。自此以后,这些东西在德国的哲学里就绝迹了。可是人们不得因为人们在放弃了原来的精神之后,有时在这儿,有时在那儿还保留着那些字眼,或因为某一个可怜的哲学教授心目中有他对于主子的畏惧而让真理自为真理[不敢去管它,]就被弄糊涂了。康德这一功绩的伟大,只有在一切作家中,甚至在十七和十八世纪最卓越的作家中注意过[经院哲学的]那些概念在自然科学以及哲学上的不良影响的人们才能衡量。自康德以来德国自然科学的著作在语调和形而上学的背景上所发生的变化是显著的;在康德以前的情况正和现在在英国的情况一样。——康德的这一功绩和这种情况有关,即是说在上古、中古以及近代过去的一切哲学中,一贯占统治地位的是毫不思索的遵循现象的规律,把这些规律提升为永久的真理,又由此而提升飘忽的现象为世界的真正本质;一句话,就是在他那幻想中不为任何思考所扰乱的实在主义。贝克莱和他以前已有马勒布朗希一样,曾经认识到实在主义的片面性,甚至错误,却无力推翻实在主义;因为他的进攻只局限于一点。那么这就要留待康德来促使唯心主义的根本观点——这在整个未曾回教化的亚洲,在本质上甚至是宗教的根本观点——在欧洲至少是在哲学上取得统治地位。所以说在康德之前是我们在时间中,现在却是时间在我们之中,如此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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