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候,德国的革命,不得不有着十分缓和的表示。
因为要不是这样,那德国的革命,可以在几星期之中,被德国两三师的军队完全击破而消灭的。
在这时候,如果某师长和他的亲信军队决心扯下红旗来的话,那革命政府立刻可以置之死地,或是用枪弹压服任何的反抗,不到一个月,这一师的军队必定可以扩大而为六师。
这是在暗中操纵着犹太人所十分恐慌的。
革命的造成是由于乱徒的暴动的掠劫,那些近护和平秩序的人是不在内的。
军命的进展,是由于慢慢地和暴徒的意见相左,完全基于战略,不是他们所能了解,而且也不是合他们的脾胃的。
社会民主主义慢慢地得势,这种运动也就跟着慢慢地失去了他的激烈的革命性。
在大战还没有告终的时候,带有民众惰性的社会民主党,已经成为国防的障碍物了。
在他们党中极端活动的人物,脱离了该党而去组织成一种积极进攻的新阵线。
这种新组织就是为革命马克斯主义作战的独立党(Lndcpcomdent Party)和斯巴运库斯团(Spanatacus Union)。不过,当德军从前线退回来的时候,每个军人都是虎视眈眈的,因此革命的进程,便又超于和缓了。
社会民主党的主体处在胜利的地位,独立党人斯巴达库斯团便就失掉了他们的势力。
这种变化,如果不是已经过了斗争,那绝不能这样的。
在这变局还不会实现以前显然有着两大壁土互相的针锋对峙,一是维护和平秩序的政党,一为流血恐怖的团体,小资产阶级。
自然是倾向于和平和秩序的政党方面。
结果,到底为了种种的原因,从前仇视共和国的人物,现在是不再做他们的仇敌了,而且帮助他们来征服共和国的敌人。
再进一步的结果,就从前拥护帝国的人物他们原想是要反抗新国家的。现在那也不必再来杞忧了。
如果我们在旧帝国的本身的种种缺点外,另外再去考虑革命成功的原因,那就可以得到了下列的结论:
(一)因为革命把我们的责任心和服从观念完全弄掉了。
(二)因为当局的许多政党的怯懦无能。
第一种原因,就是因为我国的教育,是一种没有民族性而纯粹是国家教育的缘故。
因为从这种教育,去养成对于手段的目的的谬误观念。
责任心和服从观念以及实践,他的本身并不是目的(这等于国家的本身并不是目的,)实在是为扶助并保障社会生存的一种手段,用了这手段,去维持精神和物质双方面的一致的生活。
革命的成功就是因为我国的人民(还是说我国的政府)不能了解上述的许多观念真义,因而使这些观念变成为脆弱的空论。
关于第二种原因,小资产阶级的许多政党(可以说是旧帝国下仅有的政治组织),既是武力认国属于国家的,所以只有靠了文字的发抒他们的意见。
在那个时候,可以说是十分错误的;因为敌党久已把这方法抛弃不用,公然喊着要尽量采用武力来达到政治目的的口号了。
小资产阶级的各政党,他们在没有的新制度妥协之前,他们的政纲还是靠在旧国家的事务上;然而他们的目的。
的确也愿意在可能的范围中,想在新环境中去占得一席的地位。
不过他们唯一的武器,还是和从前一样,靠着那空谈的文字而已。
在当时有能力而敢反对马克斯主义以及受马克斯主义鼓动的群众的,最初当推“义勇团”(Free Corps)接着是各种自卫和民团(Einnohnerwehr)最后是传统的势力。
过去马克斯主义获得成功,这是因为在他们动用政治的决心和暴力。
民族主义的德国所以终于完成他们的发展的希望。就是因国他们缺少暴力和政治野心的坚决合作的缘故。
民族主义的各党不论他们具有怎么样的政治野心。因为他们没有战斗的能力,所以不能凭了斗争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可是保守的民团是有此实力的,他们是巷战的能手,可是,他们缺乏了政治观念和目的,所以他们的力量,对于民族主义的德国,也没有什么利益的。
犹太人利用报纸的力量来宣传民团“非政治性”的观念。
倒颇获得在成功,恰好像他们政治的技能,往往宣传他们的斗争是“合于理智”的斗争。
缺乏伟大的新观念,常是缺乏战斗力的一种徵兆。
如果能够觉察深信改革后的新制度必定会获得胜利话,那么,对于武器的最残酷的,也必定会相信而有动用的权利是同样荒谬的。
一种运动如果不能去为了这种高尚的理想和目的而加以奋斗,那么必定不能坚持到底的。
法国革命,因为能够产生出一种伟大的新观念,因此他们就发现了成功的秘决;俄国的革命也是这样的,法西斯主义是完全由理想去发生力量,他们的理想,在使整个的民族复兴,结果是为他们的民族造福不浅。
国防军的组织统一以后,马克斯主义也慢慢地获了他们的权威所必需的力量,于是就以不必要的口实,去解散那似乎带有危险性的民族主义的民团,这是势所必然的。
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创立是一种新运动的象征,他的目的.并不是小资产阶级正气党的死守着旧状态,恢复一切的旧观念,而是在建设起一种新的有生气的民族国家,去替代这时候的无意义的机械的国家。
这种新兴的运动,因为确信他的新主义有着极端的重要,所以认为如果能够达到目的,就不惜任何重大的牺牲。
在世界史上常有这样的事情:大概据一种世界观而引起的恐怖时期,往往不是政府的权威所能破坏的;但是,这恐怖时期,常为一种新的世界观(也同样有着勇敢而决心的)所屈服。
固然处在政府的地位以维护国家,或者不免要对此稍感不快,可是事实是不容抹杀的。
我国家正被马克斯主义所蹂躏着,我们的当局者,既在一九一八年十一月九日无条件的投降了马克斯主义,此后他断不能突然起来把乱戡平反过来,高踞阁席的资产阶级的许多傀儡,他们只是说着空话,而说“工人”不可反抗,足见他们谈论到“工人”的时候,便就联想到马克斯主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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