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并不是真的忠心着去参加这个新运动而想获得优先权,实在是想乘机窃取党纲,以谋自己去另组新党。
一九一八年扯到一九一九年间,有不少以“民族主义者”自命的新团体和新政党。
这些团体和政党系自然的发展,不能归功于他们的创始人的。
到了最一九二○年,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慢慢地团结为一个胜利的政党。
有几个某党的创始人,他们自知他们的运动没有什么成绩,因此就十分迅速的牺牲了他们的个别运动,无条件的归附于强有力的运动,这种行为,足以证明他是确实忠诚诉。
那连(Nurnberg)德国社会主义党(German Socialist Party)领袖唐留士·史特莱希(Julius streieher)他尤其是是诚挚。
两个政党的目的的相同,但是不相依附而各自独立。
当史特莱希有一天确切地知道了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的实力和发展确是超过了德国社会主义党时候,他就停止了他的活动,使他的同志,大家和优胜的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的举行,实行合并而为共同的目的去奋斗。
这种果断的精神,深堪赞美,能够像他这样来干的。
实在是得难能可贵的。
我们所不应该忽视的,就是世间一切的丰功伟绩,必须靠自己个人的胜利,决不是靠群力和结合所能产生的。
由群力的结合而得到的成功,决不能长久,因为在开始的时候,已经就含有共日分化的种子,甚且前功尽弃的。
真正足以必变世界思想的伟大的革命,除掉由单独的力量所领导猛烈斗争而外,决不会有什么完成的希望的。
民族的国家的创造,断不是毅力薄弱的民族主义联合会所能济事的,只有具备金钱一般的坚决意志的单独运动,才能打倒其他的一切运动获得最后的胜利。
第九章 挺进队的意义和组织
旧德国国力所维持的柱石有三:就是君主行政机关和军队。
一九一八年的革命,把君主政体打倒了,把军队解散了,把政权委托给腐败的政党了。
国家的权威,因此就失掉了它的凭依。
然而这三颗柱石,常常是国家的权威所维持者的,也就是一切的权威的基础。
权威的第一要素固然是群众的一致拥护,可是,单单靠了群众张做基础,那权威仍旧是十分脆弱而不稳固的。
所以权威所必具的第二要素显然是武力了。
如果群众的一致拥护和武力两者相辅而行,那么,到了相当时候,基础便会致稳固,而成为伎的权威了。
如果群众不一致拥护、武力、以及传统的权威,三者合而为一,那这权威可以说永不会发生动摇了。
革命兴了起来,这种希望,便就成为绝望。
传统的权威已经消失.
旧帝国的崩溃,和旧帝国过去的光荣徵象的破毁,已经把传统的精神悍然打破,结果,是国家的权威,受到了一个极重大的打击。
就是支持国家权威的第二柱石一武力一也不再存在为了要希望完成革命,各领袖大都不惜把旧帝国中有组织的军队,来加以摧毁,把这残余的军队从事于革命的斗争。
这种动不动就要改变的乌合的军队,他们把军役看作寻常的的八小时工作一样。
实在我们并不能希望他们来有助于国家的权威。
所以第二种保障权威的要素也就消灭了。
而实际上革命所赖以建立权威的,只是群众的一致拥护的第一种要素而已。
不论那一种民族,都可以分为三等;最上等的是具有各种的美德,并且有牺牲的勇气和决心的最下的是人类的败类,他们只知道自私纵欲自利,放佚淫侈。
在这两者中的是第三阶级,为数最多,他们既没有英勇的决心的牺牲精神,但也没有卑鄙的枉法的自私行为。
我们可以加以注意,就是这班群众——我一向称他们叫做中间阶级一从来不会变成重要,只有当最上等的和最下等的两者在发生冲突的时候,始能显示出他们的重要来。
比方他们不管那一方面获得胜利,他们都望风而靡的去归附胜利的一方面。
如果有贤者来握权,他们固然安心相从;可是被小人专政,他们也绝不会反抗的;因为中间阶级,他们是绝不愿有斗争的。
在欧战告终时的情形大略是这样:国内多数的级人民,因为迫于义务,已经有了相当数目的为国捐驱;一部份最优秀的国民,差不多全数牺牲了,只有那些卑鄙的下级国民,靠了荒谬的法律的保护,同时,他们又不遵从治军条例,所以反得得偷生敬安。
我们的民族中安安稳稳留下来的败类于是起来革命了;因为一些优秀的国民,大半已经战死沙场,没有人再来对他们反抗了。
这班马克斯主义的乱党,他们不能专门靠着群众的一致拥护来维持他们的权威。
然而,这一致拥护的权威是新共和国所急需的;因为他们不愿在短期的混乱之后就被我国硕果公存的优秀分子所组织成的讨伐军来扑灭。
具有革命思想和从事于革命的人,他们自然不能而且也不愿受军队的保护。
因为他们所愿望的并不在组织一个国家,而是在破坏现存的国家;他们这种思想正好乱成性的军队相吻合的。
他们的口号并不是德意志共和车间的“秩序”和建设,而是国家的“掠夺。”
在这时候,有大批的德国青年,他们出来说愿为“和平的秩序”效力,他们大家身上穿了军装,背了枪械戴了钢盔实行来抵抗蹂躏他们祖国的人。
他们在做义勇军的时候是憎恨革命,但是,他们为治安计,就不得不来维护革命,而使革命的基础筑固。
他们的行动,完全是出之他们的至诚的。
造成革命和暗中操纵革命的国际主义的犹太人,他们对于当时的情势,早已估量得十分的正确。
他们知道德国,所以人使德国陷于布尔雪维克主义流血惨剧,尚还没有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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