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个硬橡皮球压进腋下来阻断脉搏。也许两边腋下各用了一个,然后他微微吐出舌头,扮成一个被勒死的人。
“降落伞缠在那棵橡树上,对你来说更是个大好机会,因为我得爬在树枝上去检查他。然后,等我跑去打电话给警长的时候,你上去帮忙把他从树上解下来,很快一拳打在他太阳穴上,把他打昏过去,然后你就当着我们的面好像在把铁丝从他脖子上解开,其实是把他勒死了。所有的人当然都以为彭早已死了,所以就算他们看到你不小心撞上他的太阳穴,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很了不起,”纽玛克说,“现在把照片给我。”
我暂时还不理会他的要求。“我唯一的问题是,你怎么说服彭来做谋杀他自己的共犯。我猜你告诉他这是给电影做宣传的表演。宣告死亡的特技演员在十分钟后复活。这类的消息会成为几家报纸的头条新闻,至少你可以用这个来说服彭。因为有演员和工作人员在场,所以他以为自己很安全。”
“又说对了,”他举起了抢,“可是我们的话也说够了。”
“一旦我把橡皮球和彭在电影里演死人的事凑在一起。我就知道是怎么做的了。也许就是他在《活埋》里的演出才让你想到这个点子。而知道怎么做之后,我就知道凶手一定是你。只有这部电影的制片兼导演才能说服彭做那样的特技表演。然后我记起你弯着腰在他身上拉扯他脖子上的铁丝——”
纽玛克身后的门打开,爱玻走了进来,很开心地叫道:“你们好!”我一直拖延时间,等的就是这一刻,纽玛克半转过身去看她,在那一刹那,我扑向他,把他拿枪的手扭到一边。
事情就那么简单。
“呃,”山姆·霍桑医生总结道,“那就是我和拍电影有过的一次经验。纽玛克认了罪,在牢里关了很久。《光荣之翼》终究没有拍成。那棵老橡树吗?第二年被闪电打中,就倒掉了。
“如果你不久以后再来的话,我会跟你讲有个福音派的传教士来到了北山镇,开始在一顶帐篷里用老式的奋兴布道会来治愈我的病人,还有我怎么会成为后来发生命案主要嫌犯的经过。在你走之前,再来一杯——呃——喝的吧?喝了再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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