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乔布斯(Reed Jobs):史蒂夫·乔布斯和劳伦·鲍威尔的长子,有父亲的迷人外表和母亲的和善性格。
罗恩·约翰逊(Ron Johnson):2000年被乔布斯聘用发展苹果零售店。
杰弟里·卡曾伯格(Jeffrey Katzenberg):迪士尼制片厂负责人,跟艾斯纳发生冲突,于1994年辞职,跟斯蒂文·斯皮尔伯格和戴维·格芬一起创建了梦工厂。
丹尼尔·科特基(Daniel Kottke):乔布斯在里德学院最好的朋友,两人一起去印度朝圣,早期苹果雇员。
约翰·拉塞特(John Lasseterh):皮克斯的联合创始人及创新主力。
丹·卢因(DafI Lewin):跟随乔布斯,相继在苹果和NeXT担任市场营销髙管。
迈克· 马库拉(Mike Markkula):苹果的第一位大股东和主席,对乔布斯形同慈父。
里吉斯·麦肯纳(Regis McKenna):公关奇才,从早期开始指导乔布斯,并一直是他的顾问。
迈克·默里(Mike Murray):早期麦金塔的市场营销总监。
保罗·欧德宁(Paul Otellini):英特尔CBO,帮助麦金塔使用英特尔芯片,但是没拿到iPhone项目。
劳伦·鲍威尔(Laurene Powell):善解人意,性情温良,宾州大学毕业,之后去髙盛工作,再到斯坦福读书,1991年嫁给乔布斯。
亚瑟·罗克(Arthur Rock):传奇般的科技投资者,早期苹果董事会成员,对乔布斯如同父亲。
“鲁比”乔纳森· 鲁宾斯坦(Jonathan “Ruby,Rubinstein):跟乔布斯一起在 NeXT工作,1997年成为苹果的硬件总工程师。
迈克· 斯科特(Mike Scott):1977年被马库拉聘为苹果总裁,试图管住乔布斯。
约翰· 斯卡利(John Sculley):前百事高管,1983年被乔布斯挖到苹果任CEO,双方随后产生矛盾,于1985年把乔布斯排挤出局。
乔安妮·席贝尔·钱德里·辛普森(Joanne Schieble Jandali Simpson):威斯康星州人,乔布斯的生母,把乔布斯送人后,还育有一女莫娜·辛普森。
莫娜·辛普森(Mona Simpson):乔布斯同父同母的妹妹,1986年两人相认后关系日益密切。她的几部小说均以家人为蓝本,例如母亲乔安妮(《在别处》),乔布斯及其女儿丽萨(《凡人》),以及她父亲阿卜杜勒法塔赫*钱德里(《失散的父亲》)。
阿尔维·雷·史密斯(Alvy Ray Smith):皮克斯的联合创始人,后与乔布斯发生矛盾。
伯勒尔·史密斯(Burrell Smith):Mac团队里天真、聪明、躁动的程序员,20世纪90年代患上精神分裂症。
“阿维”阿瓦迪·泰瓦尼安(Avadis “Avie” Tevanian):在NeXT跟乔布斯和鲁宾斯坦共事,1997年成为苹果的软件总工程师。
詹姆斯·文森特(James Vincent):热爱音乐的英国人,在苹果的广吿代理公司跟李· 克劳和邓肯·米尔纳(Dmican Milner)共事的年轻合伙人。
罗恩·韦恩(Ron Wayne):在雅达利与乔布斯相识,成为苹果初创期乔布斯和沃兹尼亚克的第一个合伙人,但是不明智地放弃了他在苹果的股权。
斯蒂芬·沃兹尼亚克(Stephen Wozniak):家园高中的明星电子极客;设计的电路板被乔布斯成功地加以包装并推向市场。
前言
本书是如何诞生的
2004年的初夏,我接到史蒂夫·乔布斯(Steve Jobs)打来的电话。多年来,他对我还算友好,偶尔还会感情骤增一下,特别是当他希望即将推出的新产品能上《时代》杂志封面或者CNN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专题报道的时候,而这两处恰好都是我曾工作过的地方。在我离开这两家媒体之后,就没有太多他的消息了。电话里我们谈论了一些关于我刚刚加入的阿斯彭研究所(Aspen Institute)的情况,我邀请他来科罗拉多的校园演讲。他说他很乐意,但不想登台讲话,而是想和我散散步、聊聊天。
这番话听上去有点奇怪,因为当时我还不知道他喜欢在散步的过程中进行严肃的对话。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想让我写一本关于他的传记。我刚刚出版了本杰明·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的传记,正在着手完成阿尔伯特·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的传记。因此我最初的反应是,他是不是把自己看做这些伟人的继承人了。当然这是半开玩笑的。我认为他还处在事业的波动期,等待他的还有诸多跌宕起伏,所以我拒绝了他的请求。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说,再等个十年二十年,等你退休了。
我认识他是在1984年,当时他来曼哈顿的时代-生活大厦(Time-Life Building)与编辑们共进午餐,顺带夸耀他的麦金塔电脑(Macintosh)。那个时候他的脾气就不太好,他攻击《时代》杂志的一名记者,因为对方报道的一个故事暴露了太多事实而让他觉得受到了伤害。但后来,通过与他的对话,我发现自己被他的强烈情感所吸引,就如同其他很多人多年来受到的吸引一样。自那以后,我们就一直保持联系,即便在他被迫离开苹果公司时也未中断。当他需要推销某样产品时,比如一台NeXT电脑或者一部皮克斯(Pixar)出品的电影,他的个人魅力就会突然间再次聚焦到我的身上,他会带我去曼哈顿下城的一家寿司餐厅,告诉我他正在兜售的东西是他制造出的最棒的产品。我喜欢这个家伙。
乔布斯重新执掌苹果公司之后,我们将他搬上了《时代》杂志的封面,此后不久,他就开始给我们正在做的20世纪最有影响力人物系列专题出谋划策。当时他已经展开了“非同凡想”(Think Different)的宣传活动,在他的电视广告片里出现的众多历史人物中,有一些也正是我们在考虑的,而乔布斯发现,评估人物的历史影响力很有意思。
在拒绝了帮他写传记的建议后,我还是时不时收到一些他的消息。有一次,我发电子邮件询问他,苹果公司的标识是不是如同我女儿告诉我的一样,是在向伟大的英国计算机先驱阿兰·图灵(Alan Turing)致敬。图灵破译了战争时期德国的电码,最后却食用浸过氰化物的苹果自杀了。乔布斯回复我说,他希望自己曾经考虑过这一点,但实际上并没有。从这件事起,我开始遂渐了解苹果公司的早期历史,并一点一点搜集这方面的资料,没准儿哪天我想写一本这方面的书呢。我的爱因斯坦传记出版后,有一次,在帕洛奥图的一个新书活动上,乔布斯把我拉到一边,再一次提出,以他为主题的书肯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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