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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芬奇密码

时间:2013-10-21 12:31:33  来源:  作者:丹·布朗  
简介:哈佛大学的符号学专家罗伯特·兰登在法国巴黎出差期间的一个午夜接到一个紧急电话,得知卢浮宫博物馆年迈的馆长被人杀害在卢浮宫的博物馆里,人们在他的尸体旁边发现了一个难以捉摸的密码。兰登与法国一位颇有天分的密码破译专家索菲·奈芙,在对一大堆怪异的密码进行整理的过程当中,发现一连串的线索就隐藏在达芬奇的艺术作品当中,深感震惊。这些线索,大家都清楚可见,然而却被画家巧妙地隐藏起来。兰登无意之中非常震惊地发现......
  只有那个驾驶员满脸恐惧地蜷缩在飞机的座舱里,除此以外,整架飞机都是空荡荡的,连个人影也没有。他快速的在浴室里、椅子中间以及行李区里搜查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更不用说有人了。 
  贝祖。法希上尉究竟在想些什么?雷。提彬似乎并没有撒谎呢。 
  这位肯特警察局的检察官孤零零地站在空旷的机舱里,拼命地咽下几口气。妈的!他红着脸回到舷梯口,目不转睛地看了对面的提彬与他的仆人几眼。此时,他俩站在豪华汽车的附近,正处在枪口的威胁之下。“放他们走。”长官命令道:“我们接到错误的情报了。” 
  即使隔着那么远,提彬的那双眼睛仍然让人不寒而栗:“我的律师会打电话找你的。另外就是,你们以后再也不要随便相信法国的警察了。” 
  提彬的仆人打开那辆加长豪华车的后门,扶着瘸腿的主人坐到车后的椅子上,接着走到车的前方,挨着车轮钻了进去,然后开动马达。警察们慌忙散开,“美洲虎”飞速地冲出了停机库。 
  “伙计,戏演的真棒!”等到轿车加快速度离开了机场,提彬在车后高兴的嚷嚷。他又掉转头,看着偌大的车里模糊不清的前方,问了一句:“各位,感觉还舒服吧?” 
  兰登无力的点了点头。他和索菲还蜷缩在地上,那个被绑起来并被堵上嘴的白化病患者,此刻就躺在他们身旁。 
  早些时候,当“猎鹰者”号驶入空荡荡的停机库时,雷米在飞机中途转弯时还没等它停下来,就已经先把舱口打开了。在警察紧跟而来的那会儿,兰登与索菲一把将修道士拖下舷梯。很快躲到车子的后面,不见了。接着飞机的引擎声又惊天动地地响起来,等警车赶到停车库,飞机已经转了180 度的弯。 
  此刻,这辆豪华轿车正飞快的向肯特郡奔去,兰登和索菲爬到车后,将绑着的修道士撂在地上。他们找了一张面对着提彬的长椅坐下。那名英国佬狡黠的朝他们一笑,打开车内吧台的橱柜,冲他们说道:“两位要不要喝点饮料,比如塞尔查矿泉水,或者吃点饼干、土豆片、果仁什么的?” 
  索菲和兰登一起摇头。 
  提彬咧嘴笑了笑,关上了橱柜:“那好,那我们开始研究这骑士的坟墓吧……” 
               第八十二章 
  “舰队街?”兰登在车后看着提彬,问道。舰队街藏有墓穴?迄今为止,雷爵士竟然还在耍他的把戏,对将在何处找到那“骑士的坟墓”只字不提。然而据那首诗上讲,要找到密码从而解开那更小密码盒里的谜,就非得找到这座“骑士的坟墓”不可。 
  提彬张嘴笑了笑,转身对索菲说:“奈芙小姐,让这位哈佛大学的高材生再看看那首诗怎么样?” 
  索菲在口袋里翻了一阵,然后把用羊皮纸包着的黑色密码盒拿出来。大家一致决定将紫檀木盒子以及更大的密码盒搁在一边,放进飞机的保险箱里,只带上他们急需的、更轻便、更让人费脑筋的黑色密码盒。索菲摊开羊皮纸,将纸条递给了兰登。 
  兰登刚才虽然在飞机上已将这首诗读了好几遍,但他还是未能想出坟墓的具体位置。这回他又在读着那些诗句,缓慢而又认真地,希望能从五步抑扬格的节奏里找到更为明晰的意义——既然现在,他们已从天空来到了坚实的土地。 
  诗是这样写的: 
  在伦敦葬了一位教皇为他主持葬礼的骑士。 
  他的行为触怒了上帝,因为违背了他的旨意。 
  你们寻找的圆球,本应在这位骑士的墓里。 
  它道破了玫瑰般肌肤与受孕子宫的秘密。 
  诗的语言似乎简洁明了,说是有一位骑士葬在伦敦,这位骑士大概做了什么事情触怒了天主教会。一个本该在他的坟墓里的圆球不见了。诗在最后提到了“玫瑰般肌肤与受孕的子宫”,显然是指抹大拉的玛丽亚——这朵怀上耶稣基督种的“玫瑰”。 
  尽管诗歌简单明了,兰登依然不知道这位骑士是谁,葬在哪里。而且一旦确定了坟墓的位置,他们似乎就得寻找什么遗失的东西。那个本该在坟墓里的圆球? 
  “有什么想法吗?”提彬咂着嘴巴,说。他似乎有些失望,尽管兰登觉得这位皇家学会的历史学家正为自己有了想法而高兴不已。提彬转而问:“奈芙小姐,你呢?” 
  她摇了摇头。 
  “那你们两个如果没了我,可怎么办啊?”提彬打趣地说:“很好,我会陪你们一路玩到底的。其实说来非常简单,第一句就是关键。你读读看怎么样?” 
  兰登朗声读起来:“在伦敦葬了一位教皇为他主持葬礼的骑士。” 
  “很好,一位教皇为他主持葬礼的骑士。”他盯着兰登:“你认为这是什么意思?” 
  兰登耸了耸肩:“是不是这位骑士是由教皇来埋葬他的?或者是他的葬礼是由教皇来主持的?” 
  提彬大声笑了起来:“哈,真有意思。罗伯特,你总是个乐观主义者。你再看下句。这位骑士很明显做了什么事情触犯了教会的神威。你再想想,考虑一下教会与圣殿骑士之间的关系。你就会明白它的含义。” 
  “难道骑士是被教皇处死的?”索菲问道。 
  提彬微笑着拍拍她的膝盖:“亲爱的,你真棒。一位被教皇活埋的骑士,或者是被教皇杀死的骑士。” 
  兰登猛地想起发生在1307年的那次臭名昭著的围剿圣殿骑士的事件——在那个充满不祥气氛的第十三日,黑色星期五,教皇克雷芒杀害并活埋了成百上千的圣殿骑士。“不过,肯定有无数被教皇杀害的骑士们的坟墓。 
  “哦,不对不对。”提彬赶忙说道:“他们大多数人是被绑在刑柱上烧死的,然后被扔进台伯河,连个仪式也没有。然而这首诗指的是一个坟墓,一个位于伦敦的坟墓,不过在伦敦,很少有骑士是被烧死的啊。”他顿了顿,盯视着兰登,一动也不动,就像在盼着曙光盼着黎明。他终于愤怒了:“罗伯特,看在上帝的份上,它就在由郇山隐修会的军队——圣殿骑士们亲自建造于伦敦的教堂里啊!” 
  “你是说圣殿教堂?”兰登吃了一惊,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它那里有坟墓?” 
  “当然,在那里,你会看到十个最让你触目惊心的坟墓。”mpanel(1); 
  实际上,兰登从没去过圣殿教堂,尽管他在研究郇山隐修会的过程中,曾无数次参考过有关它的资料。圣殿教堂曾是所有圣殿骑士们和郇山隐修会的活动中心,是为了向所罗门的圣庙表示敬意。圣殿骑士们的头衔,就是这座教堂赐封的。另外,《圣杯文献》也使他们在罗马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有关骑士在圣殿教堂别具一格的礼拜堂里举行神秘而又奇异仪式的传说铺天盖地,层出不穷。“圣殿教堂位于舰队街?” 
  “实际上,它就在离圣殿教堂内通道上的舰队街不远的地方。”提彬俏皮地说:“我本不打算告诉你,想让你流更多的汗水,费更多的脑筋。” 
  “有劳费心了。” 
  “你俩都没去过那里?” 
  兰登和索菲都摇了摇头。 
  “我并不觉得奇怪,教堂现隐藏在比它大得多的建筑物后面。甚至很少有人知道它在那里。那真是阴森可怕的地方。教堂从里到外,都带有异教的建筑色彩。” 
  索菲惊讶地问:“带有异教的建筑色彩?” 
  “绝对是异教徒的建筑风格!”提彬大声说道:“教堂的外形呈圆形。圣殿骑士们为了表达对太阳的敬意,抛弃了传统的基督教十字形的建筑布局和模式,建造了这座完全呈圆形的教堂。”他的眉毛狠狠的跳动了一下。“这就触动了罗马教廷的僧侣们敏感的神经。这与他们在伦敦市区复兴史前巨石柱的异教风格,也许没什么区别。” 
  索菲瞄了提彬一眼:“那诗的其余部分呢?” 
  这位皇家历史学家的高兴劲儿逐渐消失了。“我也说不准。这真让人为难。我们还得对那十座坟墓逐一认真检查呢。如果运气好,也许就会找到那座一眼就知道没有圆球的坟墓。” 
  兰登意识到他们现在离目标有多近了。如果那个失踪的圆球会泄露他们要找的密码,那他们就可以打开第二个密码盒。他费了很大的劲,想象着他们会在里面发现什么。 
  兰登又开始读起子那首诗。它有点类似于原始的纵横字谜游戏。一个能揭开圣杯的秘密,由五个字母组成的词?在飞机上,他们已试过所有明显由五个字母组成的词,如GRAIL ,GRAAL ,GREAL ,VENUS ,MARIA ,JESUS ,SARAH 等等。这些词太明显了,显然还有其他一些由五个字母组成并与这朵圣洁“玫瑰”的子宫有关联的词。即使雷。提彬这样的专家也不能一下找到,对兰登来说,这就意味着它绝不是一个普通的词。 
  “雷爵士!”雷米回头喊道。他正通过敞开的隔离间,从车上的后视镜注视着他们。“你是说舰队街就在布莱克弗莱尔桥附近?” 
  “对,要经过维多利亚大堤。”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在哪里。我们平时只去医院。” 
  提彬朝兰登和索菲滚动着眼珠子:“妈的,有时候我真觉得是在带一个小孩子。你们稍等一会。自己动手喝点饮料,吃点零食吧。”他站起身,笨拙的爬到敞开着的隔离间,去跟雷米说话。 
  索菲转向兰登,轻轻地说:“罗伯特,现在无人知道我们在英格兰呢。” 
  兰登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肯特郡的警察局肯定会告诉法希,飞机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因此法希难免会以为他们还没离开法国。我们现在在暗处呢。不过,雷爵士玩弄的把戏却浪费了他们大量的时间。 
  “法希是决不会轻易放弃的,”索菲说道:“他这次是铁了心,非要把我们抓住,才肯罢休。” 
  兰登一直不愿考虑有关法希的事情。尽管索菲曾答应过他,说等这件事办完,她将尽最大的努力,采取一切补救措施为他开脱罪责。然而他开始担心,这样做恐怕无济于事。法希说不定能轻易成为这次阴谋中的一部分哩。尽管兰登无法想象,警察署竟然会在处理圣杯这事情上乱成一团,但他还是觉得,今天晚上的巧合实在是太多子。因此,他没法不将法希视作隐藏在背后的帮凶。法希是名教徒,然而他却蓄意将谋杀的一系列罪名栽赃到我的头上。还有就是,索菲曾说过,法希也许对这次追捕显得有点热心过头了。然而不管怎样,眼下对兰登不利的证据实在太多了,除了卢浮宫里的地板上、索尼埃的日志里歪歪斜斜地写有他的名字外,这次兰登似乎再次撒了个弥天大谎,然后逃之夭夭。这还是索菲在提醒他呢。 
  “罗伯特,我很抱歉把你牵扯进来,而且让你陷得这么深。”索菲说着,把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可有你在身边我真的很高兴。” 
  她的话绝非夸大其词,而纯粹是肺腑之言,然而兰登还是觉得陡然生出几分意想不到的亲近来。他疲惫地给了她一个微笑:“等我睡了觉,你会发现我更有意思哩。” 
  索菲沉默了数秒:“我祖父叫我相信你,我很高兴好歹听了他一次。” 
  “可你祖父甚至还不认识我呢。” 
  “即使是这样,我也认为你做了他想让你做的一切。你帮我找到了拱心石,给我讲述圣杯的来历,又跟我谈了地下室里的‘神婚’仪式。”她停了片刻:“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今晚比以前任何时候跟祖父都靠得近了。我想他老人家肯定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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