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来回忆着德国崩溃的原因,那么,他的最要的一点,当然是未能认识了种族问题的犹太人的险恶,这两得以的都为更甚。
一九一八年八月,我们自然是败于疆场上了。
但是,我们对此还易容忍;因为推倒我们的并不是失败,实在是在政治上和道德上剥夺了我民族的本能和力量。以致酿成了这次失败的势力的。
旧帝国既对于维持我国的种族基础问题不加以注意,所以对于我们在地球上维持生存的唯一法则,自然也忽略了。
纯粹的血统的丧失,已经使这种族的幸福永远受到了破坏,现在竟是愈趋愈下,这影响便永远没有离开身心的一天了。
因此,一切改革的企图,一切的社会事业,一切的政治势力,各种经济繁荣的增益。
以及各种科学知识和长进,一切和一切,完全付之于流水。
而维持我人继续生存的民族及其组织——就是国家——不但不能日进于安全,反而日见衰败了,旧帝国的光荣灿烂,也不能掩住了其内部的衰弱,而振兴帝国的一切企图,次第的宣告了失败,这都是因为不注意这重要的问题的缘故。
一九一四年八月。我民族所以没有作战的决心的缘故,便是为此。
因为这次的战争为我民族的自卫的本能和破坏我民族团体的马克斯主义和和平主义的相遇时的最后表示。
但是,在这危急的时候,国人既不能认清了内部的仇敌,一切的抵抗,自然完全没用。
上天并不来褒奖胜利者,而是要循着报应不爽的定律的。
十二章 民族社会主义
我现在来叙述我党发展的初期,并且再来简略的叙述一下和它相关的事件,我决计不想来涉及本党的理想目的。
因为,如果把本党的目的来一一说明,那就得要占去了一册的篇幅了。
因此我想在下编中来详细的谈论一下本党的党纲,决定党纲的原则,并且再就我们的见解去说明“国家”这个名词的意义。
我这里所说的“我们”是指几十万的群众而盲,他们的希望,大都是相同,不过他们苦于不能说出他们的意思而已。
在一切重大的改革之中,起初都是由一个人勇往直前的来作战士,而在后面附从的人那就有了不知亿万,这确是一件大注意的事。
这种改革的目的.潜伏在数十万人的心坎中,经过了几百年,方才有人崛起而宣布这一致的要求,自己来担任领袖,促其实现。
现在,群众们的愤懑,就足可以证明了他们的心目中都具有的彻底改革现状的势望;有许多人厌恶着选举,还有极端的疯狂般的左倾的人,也可以作为佐证;他们就是新运动所第一应该顾到的。
我们要恢复我民族的政治力势力,第一个重要问题,便是应该先恢复我民族自卫的欲望。
经验告诉我们,对外政策的建立,以及国家强弱的判别,根据于现有的军备者少,而根据于民族的显著或是潜蓄的抵抗力者多。
因为同盟条约,是人所缔结的。
因此像世人都认为英国人的指挥和精神,很是果敢坚毅,那么我们仍钭把英国民族看成是世界上最有价值的同盟者了。
因为他们一经奋斗。
就立刻决定殚精竭力,不惜时间和牺牲,来达到他们所期望的最后的胜利。
从这地方,就可以见到一国的军备,不必随时和他国成了任何样的比例。
要把德国的目的自治国家的新运动再建立起来,必须要集中力量。博取群众的拥护。
我们所说明“民族资产阶级”是丝毫没有希望,而且很缺乏爱护民族的热忱.凡是对内对外的强有力的民族政策,无疑的,必定要受到他们所对。
德国的资产阶级,他们很是愚昧无知,在自由解放之前,曾用消极抵抗的态度去反对毕士麦;因为他们素以怯懦著名,所有我们也不用去怕他们有了那样的积极的反对。
但是,就国内一般具有国际同情的群众而论,那情形又不同了。
不但是他们的本性倾向于暴横的观念,就是做他们领袖的犹太人,也是愈来愈残暴了。
除此以外,凡是一种运动,出于自卫机的,必定要被些背叛民族的党魁所反对仇视。
如果日耳曼民族要恢复过去的地位,必要首先来制裁这辈祸国的罪魁,在钭来的法庭之中对于一九一八年十一月的事件,将不再作为通常的国事犯来审判,而作为背判民族的罪来审判。
因此,不论是那样的恢复德国的独立的思想,必定和恢复我民族的坚强的意志有着不可分离的关系的。
在一九一九年的时候,我们已经看清楚了新运动的主要目的,就是必须唤醒群众的民族观念。
从策略上说,有下面的许多要求,由此发生。
(一)要使民族运动能够吸引群众,就应当不惜任何重大的社会牺牲。
但是,运动的目的,既在为德国民族而唤醒德国的工人,那么当民族生活的维持和独立还不曾受到威协的时候,经济牺牲性,自然还不曾到了必要的时候。
(二)要使群众民族化,那决不能去用敷衍的手段或是客观的和平表示所能成功的;唯有毅然决然地把全力集中在这种目际上。
大多数的民众他们并不是大学教授或是外交家。
一个凡是要想得到民从的拥护必须知道用那一种的秘锁,才可以去启发民从的心灵。
此种秘锁,并不是一客观的力量,而是一种决心和毅力。
(三)如果我们为了的目的,积极的指挥着政治斗争同时再努力于消灭敌人,则我们必定能够获得群众,这是毫无疑义的。
群众不过是自然的一部分;如果去和那目的显然相反的人握手言欢,这决不是群众所能懂得的。
他们只知道强胜弱败而已。
(四)如果要把某一阶级列入于民族的全体,或是纳进国家,这方法并不在贬抑上等阶级,而他在提高下等阶级。
但是担负这种责任的,那决不是上等阶级,而是正在争取平等权的那个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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